歐洲救援作戰。
單從作戰名稱來看就隱約有所感覺,而大本營不斷延後作戰開始的宣告時間,多少也能預見這次的特殊作戰更甚以往。
實際公開之後,果不其然又是多達七片海域的大規模作戰,更有發現兩種以上新型棲姬的情報。
而今天──
「你個該死的第二海域啊啊啊啊!」
──是作戰開始的第五天,也是我艦隊止步第二海域的第四天。
「初點大破不是沒遇過,二點打退好吧我接受,門神太猛也OK,古姬臭婊子天下皆知──不過就第二海域到底是嗑什麼藥啊這天殺的深海棲艦!」
一腳踹翻矮桌,抓起沙發椅就往牆壁砸,高舉兩手往床鋪狠狠搥下。
是的,我氣炸了。如果要為現在的爆炸等級做出定義,我有自信超越高爆彈。
「操你媽的深海棲艦!操你媽的大本營!救什麼歐洲人啊都滾去死啦啊啊啊啊!」
砸去牆壁的枕頭發出結實的悶響。
「深海棲艦Buff各個加滿加爆但你作戰成功獎勵是什麼渣!綁著新裝備不配發是要前線怎麼打啊這群不帶腦的垃圾二貨!」
仰頭咆吼,彷彿連窗戶都嘎嘎作響。
「成天說什麼退役潮又放棄作戰,看看你們這吃相誰還混得下去啊!到底是要前線去死還是要舉槍自盡說清楚啊操!」
也許是吼過頭了吧?襲上腦門的眩暈逼我停下,肺部更發出急需氧氣的抗議。
「開心了嗎?」
在我連換好幾口氣之後,門口傳來壓抑著某種事物的清亮聲音。
燦銀色的長髮自然垂落,框出那無暇的臉龐,亦凸顯細緻的五官;身穿獨具風格的連身裙裝,描繪出介於年幼少女與成熟女性的曲線,套上黑絲襪的雙腿足以讓看到的人感嘆上天竟能成就如此美妙的事物。
然而那雙銅金足以嚇阻任何不規矩的視線。
「……我說過讓我靜一靜了吧?」
「現在是模仿山風嗎?」
嗤笑似的回問,彷彿狠狠甩上臉的一巴掌。我沉下臉,盡己所能地冷靜之後,開口:
「抱歉,我現在沒心情說笑。」
「嗯,我也一樣。」
「就說了──」
話還來不及說完,她就像突然出現般來到我眼前。
「怎麼不說了?」
我別過眼睛。
「為什麼不看我?」
咬住牙齒。
「我說你──」
在我有所反應前,她已經抓住我的衣領,抬腳往我膝蓋窩一勾,教我失去平衡。
只是一眨眼,她就佔據我全部的視野。
跪倒的我被她扯著領子,抬不了腿轉不了頭,就像具壞掉的人偶。
「看著我。」
她的語氣沉靜,讓我聯想到冬日清晨那高遠的白雲。
「你看到什麼?」
那雙銅金,好比耀眼卻不帶溫度的太陽。
「……全世界最可怕的秘書艦。」
薄暮色的唇瓣向上勾起。
「還有餘力說笑嘛。」
於是她放開我的衣領,俐落轉身,燦銀髮絲隨之揚起。
「等──」
「大外行。」
她停在門口,沒轉過頭,遙望那厚厚堆積的鉛灰色層積雲。
「今天還沒結束,知道吧?」
彷彿帶有某種力量的這句話,喚來一陣徐風,吹進空氣停滯猶如泥淖的這個房間。
就連體內都煥然一新似的。當我注意到時,支著前身的雙手已經握成拳頭。
但不是負面的因素。我肯定地點頭:
「──我知道。」
似乎聽到一聲輕笑。
「不錯的回答。」
留下這句話,她踏出門外──
「多打的備鑰晚點還給我啊。」
──然後全力甩回門板。
╮(╯▽╰)╭ ╮(╯▽╰)╭ 分隔線喔 ╮(╯▽╰)╭ ╮(╯▽╰)╭
以為這是絞盡腦汁產出的活動文? 可~ 惜! 是秀下限OAQ
在E2卡了四天,整整四天的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腦內詞彙庫除了髒話還真想不出別的居然還能產出這一千字的極短篇我真TMD都想誇獎我自己淦我超強我超神我超黑啊啊啊啊操你媽的E2淦
總而言之,請別對這回活動紀錄文有任何期待
當作笑話來看就好,是的
就和平常一樣,是那個無下限愛耍廚的淺碟子玄仔,耶嘿 (已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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